不过来都来了,也没什么好费口舌的。 他说着就伸手解衣带。 李南风抬头:“你干什么!” “脱衣裳打板子呀!”晏衡执着腰带比划起来,“你是个衿持含蓄的千金大小姐,我衣冠整洁地走进来,难不成你要让我披着一身血肉模糊走出去? “那你泼辣恶毒的名声可不是就传出去了?我脱了衣裳让你打,打完了再穿上,体体面面走出去,也是为你着想。” 李南风脸沉了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