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冰凉粉,瞅着路过行人。 她虽然穿着精致,但因为还是个梳丫髻的小姑娘,相国寺里来往的又都是非富即贵,倒也不打眼。 疏夏也被赐了张凳子坐下来,这位姑娘屡出奇招,每每都是她从旁侍候,不知今儿又想做什么? 疏夏没发现,自己从最初对姑娘的提心吊胆,到如今竟有几分期待起来,因为近来的几件事,显露出如今的姑娘跟过去相比,变得有主见多了也有魄力多了——虽然挨了打也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