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不要落了人话柄,到时候我进不了王府,杜家这边也丢了,你别说翻身,就是在京城立足都难了。” “我不过是想你而已,看看你就走。”何桢捏捏她的手,看到她枕下压着的一方白绫缎,拿出来道:“你这个旧了。” 谢莹夺回来:“这是女子亵衣,你拿了做什么。” 何桢笑了笑,提起她笔道:“等我题个字在上头。” 等他写完了,谢莹一看是首《情人碧玉歌》,便觉羞愤起来。“你何故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