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挚走到胡宗元跟前,深深睨了他一会儿,也青着脸走了。 李南风望了会儿那边厢急到抱头痛哭的胡家兄弟,松开攀着窗的手,方才稳住了气息。 如人所料,胡宗元如同毡板上待宰的鸡鸭,完全没有任何翻盘的本钱——自然他还可以求见太皇太后,但后宫不得干政,英明如皇帝是不可能会因为太皇太后几句话就会罔顾法令的。 而皇帝这边,年底下丝绸空缺那么大,只要胡宗元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被陷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