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鸟雀声也没有了,左首耳房里的兰郡王早已经坐立不安。 他的面前坐着李存睿,打从永李夫人到来之前,他就已经这么坐在这里了。 李夫人的话让他浑身听出了冷汗,但李存睿的安静更让他无地自容。 忽然光影一黯,李存睿撑着膝自太师椅上起身,转身跟他拱起手来:“多谢寒朝。” 兰郡王连忙俯身:“姐夫言重,即便是姐夫不说,兄长来京,我也是该邀请到府的。只是我也是今日才知道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