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样害我们,让我永生永世都抬不起头!” 永王攥着拳头,也坐下来。 凝望了地下半日,他说道:“到了这份上,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。宫里是瞒不住的了,再瞒,不知道又还有什么情况出来。” “那要怎么做?” 永王略默,道:“只能上折子先道明实情。” 怡郡王道:“可要怎么道呢?无凭无据的,况且,咱们这么做也有违孝道,哪有当儿子的自行揭破母亲奸情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