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的程淑面前晃了晃。 “他只是把姑娘言语羞辱了一顿!说话是很不客气,但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我们姑娘!” “哦?”晏衡挽了个剑花,一剑戳在身旁树桩上:“既然没碰过,那就是程姑娘撒谎了?” 程淑对着丫鬟咬牙切齿,哭道:“你这刁奴,是我程家的,穿我程家的,居然胳膊肘朝外,竟敢歪曲事实!” “这种歪曲事实的刁奴,还是杀了算了!” 晏衡将剑拔出来,又举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