饯吃,又想起前不久有一回还存了点话梅干在这儿,于是伸手摸到了小瓷罐,打了开来。 因为觉得舒服,又拖来迎枕,顺势歪在了坐榻上。 晏衡看着她做这一切,把自己这个枕头也塞了给她。然后道:“我的马车还好使吗?” “过得去。” 他撑膝坐着,说道:“可惜过不多久就不太方便让你坐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李南风撩眼。 “说来话长。”晏衡匀了口气,而后抚着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