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对了。” 李夫人凝视着前方,缓声道:“你觉得,那衡哥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 “晏世子?”金嬷嬷抬头。 “是。”李夫人道,“那日在街头,我看到他一身气质与以往截然不同,那样果断霸气,目光凌厉似刀,竟好似看到了另一个人。 “虽说是有些锋芒外露,不太合咱们文人之家的内敛作派,但他既为武将,那股英气于他而言又相得益彰,太文弱也不行的。 “仿佛,他换上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