槛处,一边手肘抵在门框上,另一手插着腰,双眸如星,带着点似笑非笑看着她。 她知他野惯了,前世的靖王府被他折腾出个那样名声来,这一世便是上了正轨,也见不到他几分世家子弟的温良谦和。 方才那模样,竟不知他是觉得她好欺负,还是心里有着什么计较,这么不管不顾地轻薄她,总不能没个说法。 诚然,这也是她错了,这大家闺秀趁夜与男子在闺房“私会”,如不是她答应,他怎敢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