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赁来的院子不大,但一个人收拾起来也得费不小的功夫,裴寂收拾完书房又打扫起了厅堂,最后又扫起了院子。 院里有一蓬迎春花,此时花已不多了,但经过暴雨,仅剩的花和叶也落了一大片。 马车里晏衡看着他一点点把贴紧泥土的花叶拣起来,脸色也像这泥泞地一样,清冷得很。 管卿从旁解说:“这个裴寂,据说肚子里墨水甚多,还很,很……” “很什么?” “姑娘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