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报复到了,这多么使人扬眉吐气。 但她却找不到什么高兴的劲头。也许她的初衷也并不想这么对待她,但她又已经习惯于不再逆来顺受。 她说道:“让他进房是我不对,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妥。但我刚才说了,倘若你不横加阻拦我,我也用不着以这种办法跟他会面。 “您横加干涉我和他正常来往,连个理由也不给,不就是想让我屈服你吗? “如果我是听话的,那在你看来已经有了儿女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