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奢望过母女之间能亲亲爱爱,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那么只要彼此安好,她认为就够了。 但她终是知道身为母亲该做什么,怎么做,才能让同为女人的她将来活得更轻松体面。 抛去对她的五官的忌讳,以及后来的逐渐疏远不谈,她自认是对得起她的。她该给她的教育她一概没少给,该教会她的东西也从没少教她—— 譬如方才,她认为做人就应该明明白白,应该对自己选择的人负责,这是尊重自己,也是尊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