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教会我要如何端正己身,如何不被人欺凌,结果最该爱护我的她,却在随意对待我。” 金嬷嬷哑口无言。 或许她早就应该知道,倘若这个结若有这么好解,这母女也就不会弄成今日这样了。 李夫人离开扶风院,回到上房。 她倒了杯水,喝了两口,自律了几十年的仪态此刻有些松散,她四肢也有些虚软,需扶着桌沿才能坐下来。 屏风上的玻璃画映出来她的影子,端正挺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