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有着四十余年的阅历,“恨”着李夫人也有着二三十年,压抑着的郁忿变成了执念,岂非也如李夫人对周太妃无法释放的怨气。 她说道:“假设一下,若是没有晏衡,您会自作主张给我选个您满意的夫婿吗?” 李夫人望着她:“你哥哥要选何瑜,我也没有怎么反对。” “或许因为哥哥是家里男子,您不一样。” “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李夫人望着前方,“高家那么重男轻女,凡是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