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九岁?”李挚再看了两遍,“那这笔锋也太过稳健了些。怎么一点后生该有的锋芒也没有?” 李南风默了下,然后道:“这样的文章,参加下届春闱胜算大吗?” “也可以。底子摆在那里。不过要想考好名次,就得碰运气。” 李南风点点头,说道:“那你能不能指点他改改?” 李挚问:“谁写的?” “就我请的那个管事。” 李挚再看了一眼,然后躺回去:“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