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硬皆施，也是韩胜勋谈生意的一个技巧。

王徒懂得玉器中的灵气，必然会对武道有些了解，韩胜勋一个化境中期宗师的名号甩出来，只怕那些武道小辈都要被吓趴下了。

“哇，化境中期，好厉害啊。”

王徒惊讶的表情瞬间一收，恢复一张面瘫脸，道：“但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
韩胜勋脸色变冷，道：“你以为今天来听你讲座的那些教授，有几个是单纯来听你讲课的？他们每一个都是世界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