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丁下一剑砍的不是椅子,而是这个二副的耳朵。 鲜血淋漓的耳朵,终于引起了这个二副的惊慌大叫,也带来了他的无比恐惧。 “我说,我说。” 这个二副很快的就完全交代了,只是他语速太快,唐丁第一遍只听懂了部分,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,唐丁才基本理解了他的意思。 这个货轮的二副,是南安普顿人,也是这艘货轮的注册所在地。他是从二十岁就开始在轮船上干,从船员一步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