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割开,血喷溅的到处都是。 唐丁没直接进门,他在门外听着屋里面的动静。 唐丁的精神力亏损之下,对屋里的动静的查探大不如前,只是听到屋里声音微弱,似乎是在磕头的声音。 唐丁心道,这应该就是安卡拉巴酋长对这阿卜杜尔磕头求他饶命了,接着唐丁一脚踹开房门,走了进去。 不过进来后的情景却有些诡异,这里并没有安卡拉巴酋长,只有阿卜杜尔一个人在,而且他自己在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