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。

尽管她不愿意去相信。

“她是我最爱的女人。”

方尔蓝猛然抬眼，“怎么会……她都死了那么久了，你明明……难道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
他肆意一笑，默认了她的话，“怕吗？”

这笑容直击她的心脏，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
方尔蓝的脸色煞白，白的逐渐透明，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动不了了。

四肢僵硬，手脚冰凉。

血液都仿佛不流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