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,我瞅着有些不对劲啊。” “少东家此话怎讲?” 这男子靠在椅子上,四下里看了看,这酒桌上除了苏伯和他,另有一名一身黑色棉袍的中年汉子,眉骨上有一道疤痕,神情很是冷淡,僵硬的如同花岗岩,只是自顾自地饮酒,并不拘束,只听锦袍男子道:“我们从太原出发,连日赶路,一路上虽然也不怎么劳累,但是却也不轻松,只是到了贵府,除了半下午见了苏世妹一眼,到如今却再也没有见到……苏管家,难不成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