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拴上,悉悉索索之间,却见到那窗沿边的缝隙慢慢探出薄薄的锋刃,那缝纫宛若纸张,厉王孙屋内的油灯并没有熄灭,锋刃探到木闩,向旁边一横,“哒”的一声,木闩便即脱开,窗户一点点打开。 支好窗户,一道身影轻盈地从窗外跳进来,动作矫健,宛若鬼魅,这人一身黑衣蒙面,手中只有一把锋利的匕首。 双目生寒,瞅向已经沉睡的厉王孙,蒙面人一点一点地靠近过去,他脚步无声,到得窗边,借着油灯的火光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