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。”琉璃幽幽叹道:“不过药翁应该想到,我一直跟随家父学医,家父与药翁又是莫逆之交,所以他觉得我能够看出这幅画并不是旧作。” 楚欢点头笑道:“幸亏夫人想到了这一点。”再次顺着那条线走到地板边,药翁所居的这处房舍,大体都是以木板所制,地面上也是以木板铺就,契合无缝,十分的严密,如果不是琉璃提醒,楚欢还真是想不到这木板下面会有异样。 他握着血饮刀,在琉璃标记好的(地方,血饮刀在木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