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诡从明心堂出来,心里一阵无力,靠在外面走廊的柱子上动也不想动一下。 诫谄正好提着茶壶走来,停下:“怎么了?” 辞诡眼神放空的看着外面的蓝天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相爷自从上次的事情后,越来越不好猜透了,刚才还嫌我报备了先帝宠妃的事。” “后宫的是你拿来烦相爷,相爷当然不高兴。”相爷那种人断然不喜欢把心思都用在后宫女人身上的朝臣,如今他自己做了,不定多恼恨他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