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行来冷了吧,快坐过来暖暖。”端木徳淑笑着,招呼他同坐在猫扑绣球的火炉旁的双人榻上,中间的茶几上摆着她这次新得的天青釉瓷差距,温柔如水的眼睛中都是掩不住的笑意:“臣妾前些日子不在宫中,皇上身体可好,国事可否繁重,臣妾怎么看着皇上都瘦了,可是下面的人没有好好伺候,那可是要罚的。” 赞清立即讨饶的站出来,唱作俱佳的可怜着:“皇后娘娘,您这可冤枉奴才了,奴才日日夜夜伺候着皇上,就怕伺候不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