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不禁漏出一丝讽刺的笑意,从容走过。 水沫儿余光看着他衣衫远去,神色漏出一丝凄苦,如果一开始,她没有想到皇上的用意,抱着满腔欢喜以为她想起她,现在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。 可明白了又怎样,她这样的身子这样的人,能做的也无非就是别人看轻作践,本以为逃离了先帝的魔掌可以交付一片真心,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。 但皇上给过她一片净土,给过她一份短暂的甚至没有什么可回忆的爱怜,他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