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,若是那样,他与父亲担心的有什么区别,他不至于管不住自己:“你的字自然是我衡量再三取来的,将来也是要落族谱的,我怎么不可能重之又重。” “可——”端木徳淑转过头,一双冰魄寒光的眼睛哀怨的看着他,楚楚可怜又可任人揉捏:“人家别人的都不叫的如此难听,都是……都是很婉约的……”总之就是夫君对娘子的宠爱! 哪里向他一样,惦记着让她贤良淑德,这个字,好像她做的不够爱好一样!她要是还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