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仅凭舅舅家剩的那些家业,朝中后继无人,以后路未必好走,她不接触这些,并不代表她不知道。 “舅母定然是遇到难事了,要不然不会上门的。” 戏珠、明珠互看一眼,没有说话,夫人不让说她们便不说。 端木徳淑看向窗外,昨晚的雪早已经停了,屋檐上的冰凌刚刚凝结,下午便会被敲掉。 端木徳淑将手臂放在小桌上,脑袋轻轻的枕上去看着窗外的光,她真要为了心里这口气看着母亲和舅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