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乎睁开眼,手还放在琴弦上,水亭上的风从四面八方涌来,沁凉如冬,徐知乎猛然看向诫谄:“我为什么在这里。” 诫谄心神一抖,激动的险些没有扑过去,他的王爷!他这两天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声,那个动不动就将人看死的王爷太恐怖了。 诫谄说完。 徐知乎皱眉,多事!凭什么让端木徳淑去死!他竟然丝了,就永远的死了,别人的事有什么资格插手,活该死如此窝囊!“她呢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