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打扰,扰断了清梦,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,也没能再睡着,只好起床去洗漱了。 等陈恩赐捯饬完自己,陆星差不多也到了。下楼,上车,陈恩赐坐在自己惯坐的位置上,慢腾腾的摘下了墨镜,等着陆星开口讲话。 一分钟后,她看了一眼陆星。 两分钟后,她又看了一眼陆星,“星星,今天的你,有点不敬业哦。” 陆星还是没反应,陈恩赐只好又开了口:“星星,你怎么不跟我汇报,我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