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僵尸账号。

陈恩赐在心底点评了句“古板”，就进入备注，给秦孑换了个名字：秦老师。

不知是不是因为决定接《生命》，总算在浑浑噩噩了这么久的时间里，找到了新出口的缘故，陈恩赐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紧张，总之是有些没困意，那会儿她光顾着丢人了，没仔细听秦孑发给她的那段通话录音，闲着无事的她，便点开录音，又听了一遍。

在听到那句“我只有皮囊没有艺术”，陈恩赐忽然就笑了，然后她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