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的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,她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,以耳尖为开端,那抹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她的面颊、脖颈,消失在她的领口。 她望着秦孑,张了张口,想要骂点什么,但大脑浑浑噩噩,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。 她伸出手,指了指秦孑,又指了指自己,最后顶着仿佛能滴出血的一张小脸,抬起双手用力的推了一把秦孑,就头也不回的陈恩赐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,反锁上了门。 陈恩赐背靠着门站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