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说话,就又开始笑了。 陈恩赐觉得秦孑不是笑的很有问题,而是脑子很有问题。 就在她挣扎着要不要问他一句“需不需要去医院挂个脑科”时,秦孑勉强的止住了笑,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,然后摸出手机,在相册里翻找了一会儿,拿出一个身份证照片,递到了陈恩赐面前。 “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 “我其实不是上海人,我是北京人。” “这是我的身份证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