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鞋蹬蹬蹬的跑进了卧室。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,秦孑刚准备坐回沙发上,次卧的门被拉开,陈恩赐探出脑袋,耳尖红红的留了句“谢谢”,就将门又重重的怼上了。 秦孑嗤笑了一声,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,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脖颈。 本来很困的陈恩赐,躺在床上反倒睡不着了。 她翻过来,覆过去,折腾了半个小时后,她掀开被子下了床。 刚打开次卧的门,秦孑就扭头看来,没等他问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