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，发现他的头像居然变成了一颗包心菜。

陈恩赐：？？？

陈恩赐重新看了遍自己和秦孑的聊天记录，发现今天的他，回的话里，频繁的冒出绿字。

陈恩赐忍不住又发了一条消息：“你批发蔬菜？”

僵尸孑：“？”

陈恩赐：“你微信号是不是被盗了？”

大概是为了验证自己没被盗号，秦孑紧接着发了一条一秒长的语音：“没。”

陈恩赐：“没被盗号，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