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酒,现在酒劲有些上来了,她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手上,浸湿了她指尖的创可贴。 她抽了一张纸巾,吸走了创可贴上的酒,然后就垂着眸又灿灿的笑了。 你说,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。 对她好的时候,要她的命。 抛弃她的时候,慢性要她的命。 是啊,慢性…… 陈恩赐慢慢的品了一口酒,掀起眼皮望着面前的玻璃,窗外万千灯火,可她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孤零零的坐在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