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还耸着鼻子嗅了嗅。 “大晚上不睡觉,跑我身上折腾什么?” 被吵醒的他声音带着困倦的哑,他声调不高,确切的说是很轻,像是睡梦中低喃的呓语。 可就是这种让人怀疑是耳朵产生幻觉的轻微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,宛如平地惊雷,炸的陈恩赐脑子一炸,浑身的神经血脉都跟着紧张起来。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她明明没什么歪心思,可现在听到他声音,她却就像是被当场逮住偷家长钱的小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