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去洗手。洗到一半的时候,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只顾着秦孑的求婚了,忘记了今晚的他有点不正常。 秦孑从没像今晚这样吻过她,那种态度与其说是接吻,不如说是虔诚。 只是……虔诚中还透着一点她读不出来的情绪。 说难过吧又不像是难过,说心虚吧也不是心虚…… 陈恩赐解读了一会儿,也没个答案,从洗手间出来,秦孑已经躺在床上了,她爬上床,盯着他侧脸认真的探究了一阵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