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持刀,一手持蜡烛,走向木台。 “这位姑娘,我不知你身份来历,但你的死因太过奇特。” 许宣对着木台上盖着白布的悠歌说了一句,顿了一顿,又道:“许某本是医学世家,奈何家道中落,为了生计,被迫做了这忤作。可许某一直没有忘记光大门楣的梦想,我希望,有朝一日,我能成为一个行医救困的杏林国手!” 烛光映着他的脸,有些憧憬的光辉。 又过了片刻,他脸上的神采才黯淡了些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