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边却没人回答。 门既然没锁,家里应该有人,难不成在午睡,又或是在后院侍弄花草,没有听见?杨瀚想着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 “裘老哥儿?”杨瀚一边扬声叫着,免得不告而入,被人误会是贼,一面绕过虽然很小、却很精致的院内盆景花草,走进了并不宽敞的客厅。 一只脚刚迈进去,杨瀚便是一惊,一个“裘”字刚出口,就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咙里。 堂屋里坐着一个人,一幅书画的古旧木屏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