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就是了。” 陶景然一听,又是连连摇头:“不可不可,我与杭州客人早约好了时间,万一耽误了行程,一桩好买卖便做不得了。” 杨瀚调侃道:“陶兄如此这般,可谓舍命不舍财了。” 陶景然正色道:“这又不然,做生意要讲的就是一个信字。信用这道招牌若是砸了,那还如何取信于人?这门生意,我便再也做不下去了。” 杨瀚向许宣递个眼色,许宣便咳嗽一声,上前道:“这位陶兄,此去临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