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,可仔细一看,它分明是分开的。 黄玉郎用了一把力气,奋力一提,还是纹丝没动,黄玉郎不禁疑惑地看向父亲。 黄员外像只刚下了蛋的老母鸡似的,“咯咯咯”地笑起来:“儿啊,你现在知道,为何我黄家列代祖先都不明白它是什么东西,却断定它是一件至宝的原因了吧? 它太重了,当年我家那位遇仙的祖先为了把它拿回家,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。运回家后,便挖了地窖,将它小心藏起。这……就是五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