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瀚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,他刚沐浴过,穿着一身蚕丝织就的轻袍,因为见的是羊浩,袍下连犊鼻裤都没穿,走动起来,身下凉风习习,好不清爽。 这南疆天气,他着实地不适应,似乎这春天只站了站脚,就被夏天轰走了似的,天气迅速闷热起来。因为南疆水气重,那种热和北方大不相同,杨瀚这几年又是住在忆祖山上,山上就算是炎炎夏日也是凉爽宜人,到了此间难免有些承受不住。 “看来,得快些动手了。但……孟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