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月“卟嗵”一下就跪了下去,把杨瀚吓了一跳。 下跪么,他当然也常见,但下跪的人多少也会注意一下速度,跪得太快,膝盖难免要磕得生疼。可这清丽绝尘的女子,却像是突然被人抽去了脚筋一般,跪得利索无比。 玄月离他还远,毕竟前边还隔着两个宰相,一个尚书,一个侍郎呢,可他竟听到了“咚”的一声,杨瀚都替她疼得慌。 杨瀚咳嗽一声,道:“玄月,你的案子,寡人已然知晓,虽是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