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爱将,近卫第7坦克集团军司令员费久宁斯基这时走进了崔可夫的司令部,他的军服湿漉漉的,大檐帽更是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。 “前线雨下的很大吗?”崔可夫看见费久宁斯基的样子就问。 “很大!”费久宁斯基气呼呼地说,“气象局的那些人都该去劳动改造,还说今天会转晴,可是现在却是雨下个不停……我看这雨还得下几天!” “气象预报嘛,”崔可夫摇摇头,“本来就是靠猜的,那里能完全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