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草动就怕，那她就不用活了。

“对了，有一件事。”洛清吟抬眸望着他，轻声道，“导师快要闭关突破武王了，我想在他突破之间去把五行剑拿回来。”

紫云宸眼底的笑意微僵。

眼底的宠溺慢慢漾出一抹涟漪，依然包含着温柔，却多了几许挣扎的痛苦。

沉默了半晌，他叹道：“非去不可吗？凤羽可以化作长剑，碧团也能变形，都用不顺手吗？”

这个不是顺不顺手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