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,越来越放肆了,讨厌……” 琼花抿了抿嘴,嘴上虽然责骂着,但内心却是一点怒气都没有,相反,还有一股奇怪的甜蜜直涌心头。 奇怪?我这是怎么了?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? 琼花想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,索性不想,跟着也走了出去。 等排在最后的牛头马面出来时,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了。 “吱呀”一声,手术室的门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