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。 薄唇轻轻掀起,那近乎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,“幸好你没有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,否则,我会弄死他。”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,“君谨言,你就是个疯子!” “嗯,我是疯子。”他把她双手的手背移至自己的唇边,轻柔地吻着她的手背,“琪琪,我只为你一个人疯。” 他说得这么得淡然,这么的漫不经心,却让她涌起阵阵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