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在特意等她。 漂亮的薄唇微抿着,他没有吭声。 夏琪也没有催促,只是看着君谨言。可以看得出,这几天,他瘦了一些,面色有些苍白,刘海遮住了大半的额头,让她突然想知道,他的伤口这几天怎么样了,有没有好一些。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着,谁也没有再开口。直到侍应生把咖啡端了上来,君谨言才双手贴着温热的咖啡杯道,“早上去你学校的时候,刚好看到你上了公车。” 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