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慢慢地变得僵硬了起来,几乎是下意识的,他的头别开,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再看下去。 “你果然不想看我!”她忿忿地嚷着。 “我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他的声音顿了顿,没有说下去。该怎么对她解释,解释他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,怕再这样看下去,他素来自傲的理智会土崩瓦解,完全不受控制。 “只是什么?”她急急地问道。 他还是说不出口,生平第一次发现,原来有些话,并不是那么容易就